白简站在回忆徘徊的岔路口,想到自己曾经看到的有关徐昭阴暗一面的小口子。
那个时候,她为什么没有尽自己更大的力量,像徐昭儿时保护她一样保护他,继续挡在他的跟前,迎接徐父晦暗不明如毒舌的冰冷目光。
要是多了她这份微乎其微但坚定无比的支撑,脱去十几年积累起的荣誉、无父无母无倚靠了的徐昭,是不是能比现在更幸福。
白简在梦境中绞缠,眼角逐渐湿润,鼻腔酸涩的难受。
原来徐昭,比她想象中的坚强多,也脆弱的多。
需要人安慰陪伴,需要人鼓励爱护。
翌日清晨,鸟鸣划破了天际,催醒了朦胧的白简。
就那么保持后仰姿势,安静睡了一晚的白简,转醒起身的时候,腰特别的酸,感觉要断了一样。
白简小心扶着自己的腰,手撑在床面起来,头没那么晕乎了,但也沉沉的。
坐起身后,白简便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像是被马匹用力分裂过一样,浑身都酸疼无比。
“嘶……”她轻轻甩了甩头,想把那些沉重甩掉,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感觉更难受了。
白母开门进来叫她起床,催促她赶紧洗漱,然后过去把早饭给吃了。
白简的起床气落败于身体的酸痛,微妙应了一声,乖巧没吭声地继续坐了一会儿缓神,接着就摸索去了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