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时,包厢里的众人还在喝,为了不扫兴齐渊也没有过去打招呼,安静的和秦锐锋带走了沈韩杨。
沈韩杨虽然喝醉了,但尚保留最后一丝意识,被秦锐锋单独拽走的时候,手肘被他都掐的很痛,秦锐锋的力气很大,可他也不敢吭声,低着头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直到抬头看见刚从电梯里出来的齐渊,他才像是找到救命恩人一样,傻兮兮想笑了,盯着齐渊的眼神在那一刹那变得迷离。
“齐渊!齐渊!”
沈韩杨大叫两声后,整个人瞬间朝齐渊靠去,秦锐锋没想到沈韩杨会突然反抗,手上瞬间脱力,他没能抓住沈韩杨,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上,齐渊眼疾手快的将人拽了起来,拉进了怀里,像是抓住了无价之宝一般,生害怕他摔在地上。
落入这温暖的怀抱后,沈韩杨满足的笑了,嘴角咧到了最耳根,他蹭了蹭齐渊的胸口,使劲的嗅着齐渊身上的味道,像是永远闻不够蹭不够一样,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自动屏蔽了。
齐渊连忙把人拽进电梯,以防被人拍摄到,秦锐锋黑着一张臭脸,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厌恶死身后面这两个人。
再之后,沈韩杨的记忆消失了,他不记得他怎么和齐渊回的家,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消失不见的,更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一串又一串的红草莓从那儿来,像是打了野战,却不知道对方是谁,找了谁的道,便宜被占的精光。
第二天沈韩杨醒来,他的身边已经没了人,齐渊早早的上班去了,只剩他一个人在被窝里,窗帘拉的紧紧的,床头柜有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显然是为他这个宿醉的人准备的。
喝了太多的酒,啤酒白酒红酒三种酒混着喝,下了肚,前十几分钟意识还清醒着,十几分钟后,所有的意识全部消失,完全不知自己所在何处,也不知道昨晚自己经历了什么,就如同踩在云上,飘飘然,荡悠悠。
他将卧室里床头柜小小的睡眠灯打开,然后躺回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努力的回想,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终于,在他残缺的记忆中,他想起了自己抱着马桶呕吐的场景,被齐渊丢进浴池的场景,被齐渊扒光的场景……记忆不多,但足够让他羞耻的闭上眼睛骂爹。
“天……”
沈韩杨无语的捂住自己的脸,没羞没躁的笑了,他在笑自己,在齐渊身边真的太不知羞耻了,而且此时此刻他身上还一。丝。不。挂,他猜得到,这多半是齐渊故意的。
强撑着精神,他坐了起来,沈韩杨拿过桌上的蜂蜜水,这才发现杯子下面有一张纸,上面的字迹很清晰,沈韩杨知道是齐渊留下的,字迹干净利落,字体透露出独属于齐渊的霸气。
——醒了就下楼吃早餐,休息够了给我打电话,中午我要回来。
沈韩杨看着这张白色的纸,和齐渊给他留的字,晃神间,他仿佛真的看见齐渊站在他面前,在对他说着这句话。
酒后后遗症?竟然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