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欣心死死咬着唇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茉莉，我们走吧。”文渊偏开脸，拉着茉莉的手臂道，“时间要来不及了。”

茉莉对着黎欣心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欣心，那我们就先走咯。”

黎欣心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地盯着两人的身影，直到她们消失在视线中，泪水才彻底落了下来。

“这样真的好吗？”茉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扫了一眼窗外，黎欣心失落的身影一闪而过，“你愿意见我，愿意与我合作，不就是因为已经原谅黎欣心了吗？”

文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我从来没有怪过她，谈什么原谅？”

茉莉红唇轻勾：“那为什么要和她离婚？而且还是那么多年。”

“茉莉，我们认识也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那不是更应该看好自己的东西吗？”

“可人毕竟不是物品，我也向来不喜欢勉强他人。人类是很容易意乱情迷、很容易中途放弃、很容易受外物影响的生物，如果她无法像我属于她一样属于我，那我宁愿不要。”

茉莉从未想过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在她眼中，文渊一直以来都充满了扑朔迷离的神秘感。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相遇太充满奇幻色彩，或许是因为文渊的职业带着古老的神圣感，或许是她的理想太过崇高，又或许是她对黎欣心的爱纯粹得耀眼夺目，等茉莉意识时发现自己对文渊再难忘怀。

她过往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男男女女就没有她拿不下的人。

茉莉不明白，为什么文渊看中的是黎欣心，而不是她。

她自信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比黎欣心差，与文渊的相遇甚至还在黎欣心之前。两人有相似的理想，相近的兴趣，总是有聊不完的话，却为什么不能碰擦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