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下车后很熟练地为黎欣心开了门,黎欣心十分自主自觉地朝她身上扑去。
“文渊……”
她没有骨头似的,幸亏文渊在很多危险的地方做了多年考古工作,体力足够,弯腰将她……扛了起来。
“哎哎……”黎欣心一口气没上来,眼角顿时沁了眼泪,声音也变了调,“为、为什么……”
她狼狈地趴在文渊背上,脑袋倒悬,血液上涌。
“怎么了,不满意吗?”
“不、不是……”黎欣心努力用手支撑着文渊的背来让自己更舒服点,“你不是说抱吗?”
“我抱沙包就是这样抱的,你喜欢吗?”
黎欣心有点委屈,又不敢反驳,只得委屈巴巴地道:“没、没有……”
“那就好。”
文渊当真将她黎欣心送进了家,只不过作为当事人的黎欣心在摔倒沙发上时,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还不如扶她回来呢,她现在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唔……”
黎欣心捂着嘴,脸色有些发青,但在看到文渊打算走时,还是第一时间拉住了对方的衣袖。
文渊似乎早有预料,抬到一半的脚立时落回了原处,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怎么了?”
黎欣心仰头看她,脸色有些憔悴:“你不是、不是说要和我讨论一下初初的事吗?”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早点休息吧,我们可以改天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