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此刻,我依旧傻傻的想要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还口口声声的说,这只是我自己的孩子,与他无关。
可是,我想了那么久,没有一刻不在想,慕谨言能放开越笙,然后来抱抱我。
兴许是我沉默太久,严宁忍不住握住我的手,瘦削的脸上只有明显而锋利的轮廓,眼神里却是期盼和诚挚。
“简简,你能不能,放开那段过去了?”
他那么认真的问着我,我却没有办法回答他了。
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每次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有说有笑的吐槽着慕谨言,但是在那些个孕吐而又辗转反侧的夜里,我是如何清醒的喊着慕谨言的名字。
严宁不傻,他只是不想点破我。
但是我太傻了。
人永远是坠入爱河无法自拔,到头来还要构陷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回忆里,纠缠一生。
沉默许久,我还是叹了口气,本来想说‘严宁你不要再劝我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变了个样子。
“好……可是我还想撑一段时间。”
严宁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意,微微松开了手,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那好,最迟下个月,我们再来检查一遍,如果还是这个结果,就把孩子打掉。”
他又开始语重心长:“简简,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怕时间一拖长,你也会有危险。”
其实严宁说得都是实话,而他也从来不会对我怎么样,只会为我着想,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抗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