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只能接话:“然后你接受了他的怂恿?”
“不,我确实很想揍他,从第一次见他,我就想了,迄今为止,我很满足。”
我第一次听说有人把揍人当成梦想的,严宁绝对第一人。
“那你这想法,现实又果敢。”
我哈哈笑了两声,又问:“你和越笙私下交谈了什么,是不是他会给一大笔赔偿?”
严宁没吭声。
病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伸手碰了碰他,想要得到点答案,而严宁忽然握住我的手,真切又热烈。
“简简,如果我没有听墙角,你会不会真的答应他?”
?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要这样问我,可是我斜视他的时候只能看见他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淡淡淡悲伤。
大概是那一抹淡淡的悲伤,都让我忘记要把手收回来了。
“不,我不会答应他了。”
这是实话。
听我这样说,严宁似乎很高兴,悲伤也没了,瞬间欢脱的像个猴。
但是欢脱归欢脱,他还是没有松开手。
这让我有点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