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了通话记录,好家伙,未接来电从昨天夜里就开始,一直持续到早上,敢情越笙他一宿没睡觉,都在给我打电话了。
真可谓是勇气可嘉。
我就是不太明白,这束他人的白月光,何以频频照亮我?
虽然我很懵逼,但是爬起来的时候,动作还是很麻溜的,一点也看不出昨夜经历风雨的样子。
当然,当我麻溜的爬到越笙房门口时,我撞见了慕谨言。
真是不幸!
他估计以为我是来找越笙麻烦的,想要一把将我拉走,可他刚靠近我,眉头就瞬间皱了起来。
“新的标记?”
他忽然冒出这句话,我有些懵逼,但还是踩了他一脚:“关你屁事!”
随后越笙开门,走到慕谨言身边,自然而然的挽起慕谨言的胳膊:“阿言,你又在欺负小景先生了。”
此刻的越笙柔柔弱弱,当的起心头白月光的美称,只是他望着我,目光火热,好像一匹豹子。
我突然心慌。
慌张源自生物本能,就好像弱小的动物会畏惧食肉动物一样,此刻我可以很明显的辨析出来,越笙身上,是没有o类信息素气息的。
他可能会伪装,将自己包裹成柔弱白莲的样子,甚至在慕谨言身边都能像o一样绽放,可是他瞳孔底的火苗,分明在向我诉说,他是一个b。
只可惜慕谨言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还傻乎乎的轻声安慰越笙,随后扬长而去。
“我有时候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