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我和越笙关在同一个房间里,对许言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难不成许言觉得,这样做可以离间我和严宁的感情?
不是吧,阿sir,这么愚蠢老套的想法应该不会出现在许言脑子里的吧!
我躲在严宁身后,心里打着小九九,然而这时,越笙突然开口:“张掖,放他们走。”
越笙开口解围,这种情况叫我差异,但张掖纹丝不动:“抱歉,越先生,没有许先生的命令,你们都不能随意离开。”
好家伙,这才是好家伙!
原以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窝里斗的场面还真是叫我叹为观止。
但,他许言的命令关我屁事!
我心一沉,难得爷们的拽着严宁就走,面对那些拦路的保镖,我当即掏出一把刀,架在了严宁的喉咙边上。
我这阵仗,别说保镖,连严宁都懵了。
但严宁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我大嗓门给吓住了:“你们知道他是谁?这可是你们许总的心肝宝贝,你们谁要是敢拦着我,我就送心肝宝贝上西天!”
这话一脱口,傻眼的不止是保镖,还有张掖。
当然张掖大场面见得多了,还是铁着脸走到我旁边,对着保镖说:“放他们走。”
果然好使。
我默默放下刀,拉着严宁跑了下去,一路上严宁情绪不太对,直到出了大门才说:“如果他们拦了路,你是不是真就杀了我。”
天哪,人家一孕傻三年,严宁是一谈恋爱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