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惶诚恐的上了警车,又诚惶诚恐的进了小隔间,严宁没和我关在一起,反而是财务大哥扒着栏杆发着呆。
我试图叫他,可看管人员拿着根棍子一直走来走去,那阵仗叫我想起了不久前的物业大爷,虽然看管人员要比物业大爷英俊,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还会管他英不英俊啊!
但是好在,只关了几天 ,警方审讯完了,要查的也查完了就把我们放走了,那时候我在小铁栏杆里已经和财务大哥对视整整一个礼拜了,他那张脸我都要看吐了!
因为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加上有人来保释了,所以我们才可以顺利出来。
只是保释的人还挺多,严宁是被许言保释的,财务大哥等人是被自己家人保释的,而保释我的人,却是越笙。
始料未及,但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看不懂归看不懂,但我还是挽着严宁的胳膊对越笙致谢:“多谢你越先生,你这慷慨的行为,我的爱人会很感谢的。”
严宁也是满脸堆着笑:“是的,你对我们家简简的恩情,希望你不要让放在心上,这笔钱我会汇给你的。”
听听,严宁说的这些话,真是深得我意啊!
越笙听了并不恼火,他只是走到我身边,笑道:“你见过简单了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但我不能回答。
只能装作哑巴。
严宁却有些意外,他望着我,低头耳语:“怎么回事?”
我扭头咬耳朵:“回去再说。”
结果一会去,我就说个没完,从去医院看病讲到遇见简单,中间铺垫了一大串,最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简单告诉我,说小徐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