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大哥敲着电脑屏幕,道:“嫂子,这可不是兄弟我不给力,纯粹是你老公不给指令我敢干,你体谅我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体谅不了。”
然后我低头肝设计。
差不多快到下班点了,大家收拾收拾准备走人,我伸脑袋往办公室里看,也没有看见严宁。
我心道他是不是去厕所,摸进办公室后,却看见他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宛若死了一样。
原谅我说话这么狠毒,但是他睡的真的很沉,不仅睡得沉,人还有些发热。
意识到他发热后,我使劲摇晃他,发现这家伙压根晃不动,我心一沉,扛起他就往医院跑。
事态并不严重,他就是累到发烧以至于昏倒,我守在他身边陪他吊了好久的水,吊到我自己都要呼呼大睡时,他伸手薅了薅我的头发,苍白又虚弱的笑着。
“哭什么啊?”
他想要帮我擦眼泪,但估计是实在没什么力气,手举了一会又无奈放下。
我睁眼说瞎话:“什么哭?我可没哭,你千万不要血口喷人呐!”
但其实我是哭了,开始是担心,后来是他又不肯醒,我有很想睡觉才气哭的。
说出来十分丢人,但好在我丢的人也不算少了。
所以我很自觉的把头靠在严宁的胸膛,像猫咪一样拱了又拱。
严宁禁不住笑道:“你在学狗么?”
我抬头严肃道:“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