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着一张脸,任凭自己的心里撞死了一窝又一窝的小兔和小鹿。
两个人简直像不用吃饭不用喝水,进行光合作用就能成活的植物一样。
在床上一直黏黏糊糊地躺到了晚上九点多,季思源实在是躺得脖子都疼了。
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起来之前还在寇柏颜的脖子上咬了两口。
弹幕被两个人腻跑了一批又一批,跑了一会儿吃了饭还会回来。
反倒是季思源和寇柏颜,两个人从九点一直商量到十点也没定下晚上吃什么。
“你说的都是我喜欢吃的,”季思源说:“我知道你爱我,但你喜欢吃什么啊?”
“什么都好……”寇柏颜的嗓子还是很哑。
他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季思源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手指卡在他的下巴上,一个劲儿摸他的脖子。
寇柏颜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如果能化为实质现在已经掉了一地。
但他强迫自己适应,根本不舍得把季思源的手给推开。
弹幕都看出寇柏颜的不适,在评论季思源的手实在是太欠了。
这一下午带一晚上,季思源的手就根本没闲着。不是摸这就是摸那儿,而且还全都是不太着正调的那种摸法。
“那好吧,你还是别说话了嗓子哑得厉害。”季思源低头亲了亲寇柏颜的鼻子,说:“那我就让厨房随便做,刚才我终端上执法官大人来了消息。”
季思源跟寇柏颜说:“吃饭还得一会儿。你先去跟那些科研员们见个面吧,他们都在等你。”
寇柏颜点了点头,站起身,季思源在他起身之后,又倾身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寇柏颜没有料到她这个撒娇动作,接住她之后被迫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