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米黎气得咬牙切齿,“到底是谁!”
“是谁!”
“是哪个王八蛋偷取了劳动人民的革命成果?!”
这站在床上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那个劲儿,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给江老板看的也是一阵好笑。
开心果不愧是开心果,有困难有挫折,哭归哭,闹归闹,米黎还是米黎,永远能让人感觉到快乐和轻松。
他身上就是带着让人不自觉欢喜的能力。
江朔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几分,“黎黎,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吃饱了再想办法处理问题。”
米黎一下子叉腰转了过来,“江哥你说的太对了!还是你最懂我。”
“那我今天要吃蟹黄饭,我还想吃花胶鸡。”
“行,都答应你,但是不许再哭了啊。”
黎晗和应怀洲这事突然是突然,但也不是真的无迹可寻,既然应怀洲能给米黎和司秀代课,那在学校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像就是上次黎晗来学校帮他处理杨跃的事时,和这位老同学碰见的。
这两三个月时间聊一聊熟络起来,也不是很难理解。
听哥哥嫂嫂得来的消息,应怀洲家虽然比不上黎家这么有背景,但父母也都是高知文化人,书香门第,都是艺术家。
上大学的时候就能把他供到国外,还开画廊那些,家里不说富得流油,至少也不会缺钱。
米黎气呼呼的戳碗里的米饭,“哼!哪有那么好。”
江朔给他夹一筷子菜,“你好好吃饭,病刚好,不许闹腾了。”
应怀洲这人表面上确实挺过得去,听家里人的意思,初八来拜年的时候,礼数上都挑不出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