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看清了一晃而过的烟盒,是泰山白将。他以前也抽过,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奢侈,被浓烈的口感呛得不行,劲儿特别大。
陈朽和这个烟很配。谢竞年想。
周衍同笑着问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竞年。”
他听着周衍同哄小孩似的语气有点别扭,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你怎么一个人在那?”周衍同又给他倒了杯水问,“离家出走了?”
谢竞年很感激他。不然他真的很有可能就死在那了。可就像他和陈朽之间的联系,终究只是陌生人。
“这附近有旅店吗?”他岔开话题,问道。
周衍同把谢竞年的行李从床底下拿过来,想了想,说:“没有,旅店都在火车站附近。”
“离这远吗?”
“挺远的,打车都要二十分钟左右。”
“谢谢。”
谢竞年拎着行李要走,刚拖出去几步远,左手手臂就猛的一阵疼痛,行李箱直接倒在了地上。离他最近的周衍同连忙伸手去扶:“怎么了这是。”
谢竞年咬紧牙根,不让痛呼声出口。右手顺着深色外套摸了一手的血。
“卧槽!”周衍同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你这怎么了,要去医院吗?”
谢竞年摇摇头,不自觉地瞟了刚刚进门的陈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