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也是他和陈朽跑前跑后,谢竞年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半点儿忙也帮不上。
“弟弟?你怎么在这儿,生病了?陈朽呢?”迎面走来的姚奚扶着钱珂,一连通地问他。
钱珂戴着白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略显憔悴的眼睛。她披散着头发,额头上缠着绷带,还能隐约看见些血色透出来。
谢竞年连忙起身让开座位,好让钱珂坐下:“我没事。他帮衍哥拿药去了。”
“周衍同?他怎么了?”姚奚问道。
“发烧。”
“怎么发烧了?严重吗?”
“昨晚吹风了。三十八度七。”
“你们不是要回去,怎么还能吹风吹到发烧?”
她现在好像已经掌握了和谢竞年说话的技巧。
不停地问。
谢竞年又不好意思不理她。结果俩人居然一直聊到内科诊室叫了好几轮儿的号。
钱珂仿佛也听不下去似的拽了拽姚奚的手指。这头儿姚奚立马放弃了和谢竞年的交谈,凑过去满脸温柔地问:“我在呢宝儿,怎么了?”
和昨天发脾气的时候判若两人。
“头疼,回去吧。”钱珂说。
姚奚一听她说疼,急得跟什么似的,问这问那,又匆忙地抽出空和谢竞年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