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扯了张纸随意擦了下,闻着陈汉霖身上的烟味儿更想陈朽了。
他压住心里烦躁的思绪,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练习题上。
一个小时过去了。朽哥没有回复他。
两个小时过去了。朽哥依旧没有发来消息。
一直等到天黑,谢竞年做完了三套题,放在桌上的手机却依旧没有动静。
“啧。”
谢竞年烦躁地撩了把头发,跟陈汉霖要了一根烟,把自己锁进厕所隔间。
他心里想着陈朽,好像着了火似的,光是轻轻念他的名字都觉得心脏抽痛,肺里发涩,烟气哽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
“哎,谢总!”
厕所里突然传来陈汉霖的喊声,“有人给你打电话!”
谢竞年被他喊得呛了一下,声音低哑地问是谁。
“好像是你哥?没看清,响半天了,你快回去接了得了。”
心脏猛的一跳,谢竞年把烟扔下就急忙跑出了厕所。
当他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朽哥”两个字当场心率过速,开口时声音颤得不像话。
“朽哥……怎么了?”
陈朽透过电话传来的声音更加低沉磁性,气息不稳,带着些粗重的喘息:“你出来,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