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朽回她,是正儿八经的反刃吉他手。
几个人吵着要聚餐,庆祝反刃复出巡演圆满结束。他们开了个ktv大包厢,陈朽和谢竞年却在隔壁空包厢里腻歪。
“朽哥,我胳膊疼。”谢竞年靠在陈朽身上,累得一点儿也不想动。
“我给你揉。”
陈朽的动作很温柔,捏的力度恰到好处。
谢竞年舒服得都快要睡着了。
“诶,别睡。”陈朽的嗓音沙哑,落在谢竞年耳边像是要磨出朵火花似的,“一会儿回去该着凉了。”
“朽哥……”谢竞年眯着眼睛,调子拖得很长。
两人确定关系之后谢竞年就好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总是要黏着陈朽。
但偏偏陈朽就吃这一套,他就乐意看这小孩儿黏着他。
“撒什么娇。”陈朽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满腔的柔软都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才能好好疼一疼怀里的人。
谢竞年又往陈朽怀里蹭了蹭,闷声道:“你再亲亲我,我就不困了。”
陈朽深吸了一口气,他所有的自制力在谢竞年面前都形同虚设。
谢竞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这话,却半天不见陈朽有什么反应,便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
就一眼,看得陈朽直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谢竞年本来就不太会接吻,这次陈朽又把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呼吸不畅,被人亲得不住从嗓子眼儿里冒出细小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