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里,陈朽紧紧盯着他,视线好像凝成了实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舔舐而过。
他一下就耳朵发热,裤子也不敢脱了:“朽哥,你别看我。”
陈朽笑道:“我自己的男朋友还不能看了?”
谢竞年没办法,一咬牙狠下心,连里带外的裤子一起脱了个干净。但脱完他又后悔了,因为他没提前把泳裤拿出来,现在他得在陈朽面前光着找泳裤。
突然,更衣室响起了开门声,是有人进来了。
谢竞年慌乱了一瞬就感觉身后贴上来一片温热,随后陈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还在谢竞年屁股上的软肉掐了一把,催促道:“快换。”
俩人磕磕绊绊地换好衣服,出来时谢竞年依旧红着个耳朵。
陈朽好笑地捂着他的耳朵揉了揉:“怎么这么容易羞。”
天很热,海水却凉得舒服,谢竞年在里头泡了一会儿就不愿意再上岸了。
他俩在浅水区,谢竞年借游泳圈漂着,陈朽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陈朽多次提议要带谢竞年往深处走一走,谢竞年全都一口否决。
他听贾飞尘说过,海里有一种叫海蜇的生物,被它蛰一下就会起一个大包,又疼又痒不能碰,好久才会消下去。
他可不想被咬那么大一个包。
俩人换完衣服回酒店放好东西,又跑出去吃好吃的。逛了两条小吃街,直接把午饭给解决了。
海市没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景点,除了海就是山,也就胜在了风景优美。
酒店的房间是落地窗,他们又在高层,整个城市都能尽收眼底。
谢竞年趴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一回头刚好和陈朽对上了视线。大概谢竞年在那儿看了多久,陈朽就看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