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我就是周六周日不在寝室而已。”
从学校出来,谢竞年和陈朽按照周衍同给的地址来到了练习室,也是按小时收租的,比之前那个要稍微贵上一点儿,倒也在正常范围内。
环境不错,隔音也好,谢竞年看陈朽的表情感觉他还挺满意的。
“对了弟弟,一会儿咱们新鼓手就到了。”周衍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热水,“正好你俩认识认识。”
谢竞年应了一声,下意识抬头去看陈朽。
陈朽捏了捏他的后颈,只道:“少跟他来往。”
陈朽说什么谢竞年都听,但这回他一看见刘宇恒那张脸甚至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上半句。
这人之前打过朽哥,把朽哥打伤了,还骂朽哥——
“你好你好,我叫刘宇恒。”
谢竞年看了眼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没和他握,低着头只报了自己的名字:“谢竞年。”
刘宇恒还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也没当一回事儿。
直到后来一起排练他才看出些端倪。
谢竞年就不跟他好好合,要不就怪他鼓慢了,要不就是自己故意拖上几拍,诚心给他找不愉快。
周衍同维护谢竞年,说人没玩儿多久吉他。
一看谢竞年那技术就不像个新手,但偏偏刘宇恒还不能说什么,只能忍气吞声重新排。
他刘宇恒心气儿高的很,什么时候受过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