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有家不回躲在我这儿干什么?”
“不关你事。”
“……”谢家华开始撸袖子。
陆光明迅猛地叼着泡面饼躲到沙发靠垫后面,“喂,我发烧的,你有点良心啊,不准打病人。”
“烧退了就给我滚!”谢家华这一声骂得气势十足。
陆光明也不知道怎么福至心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费力地咽下了嘴里的渣渣,大着胆子学起了何初三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清纯模样,“家华哥,我好饿啊,你可不可以叫个外卖?我想吃烧鹅。”
“……”
结果还是被按在沙发上打了屁股。“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打完还是吃了烧鹅。
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吃饭。陆光明团在被子里,屁股骚乎乎,不是,烧乎乎的,伸了一只手臂出来一边夹烧鹅一边乐。
“你还吃不吃?”谢家华看不下去,“一个劲笑什么?你是不是烧傻了?”
陆光明放了筷子,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只大饭盒,是他刚才找泡面的时候发现的。那是只廉价的塑料饭盒,看起来用了许久、颜色都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被洗得干干净净。
上次来住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东西呢,嘿嘿嘿。“这是什么呀,谢Sir?你留着这个做什么呀?”
谢Sir脸有点绿,但还是一腔正气的模样,“本来想还给你,忘了。”
“那家的牛奶炒蛋好吃吗?”
“咸了。”
陆光明饭都不吃了,掀起被子扑到了谢家华身上,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卷成了一整条法棍面包。“你发什么疯?!”谢家华头和胳膊露在外头,手里还拿着筷子!
“吃了炮友送的早餐,就要打一炮回报炮友。”
“谁跟你炮友?!”
“阿Sir,玩一玩嘛,与民同乐呀。这么久没打炮了,你不憋吗?大不了今天再让你一轮咯,以后都要还我的。”
谢家华还在绿着脸撕被子,“滚开!”
陆光明脑袋一缩,钻进被子里叼了他的炮。
……
烧鹅被扫到了地上,茶几上一片凌乱。耷落在地的被子角沾染了一大片酱汁,谢家华一边喘息一边蹙眉瞪着那片污垢,心想:这小王八蛋!等会儿一定要他洗被单!他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这一整天都来得及没吃几口饭!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仰脖子发出了一声急促高亢的喘息,是陆光明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铃口敏感处。禁欲多日的身体,烈火灼烧般喷涌出热气。他掀开被子揪起陆光明的脑袋,随即一翻身将陆光明压在了沙发上。
陆光明笑嘻嘻地还在那儿耍赖,裤子被剥了下去,刚褪到脚踝处,阿Sir的大炮己经打进来了。在入口野蛮地顶弄了几下,硬生生地攒进去一半。
“我操!”陆光明发出了一声哀鸣,大腿缠在他腰上紧绷着颤抖,两只爪子狠狠在他肩背上挠了两把,“你蓄童谋杀吗谢Sir!套子呢!”
“我家没有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