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骚!”
“没有骚,呜呜呜,真的要捅穿了……”
陆光明哭得一脸稀稀糊糊,眼看谢S汁腰力依旧强劲,一副干不死他不会放手的模样。他真的快要骚死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射,谢家华的硬热滚烫烫地埋在他体内,次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处再捅开他的最深处,钝痛中夹杂着波涛汹涌的快感,他像被烈日的光芒淹没,浑身谡热得几近焦灼。
“呜……呜……”他神智全无地哭着,搂着谢家华的脖子开始不要脸地撒娇,“亲一下,呜……我要死了,亲一下……”
谢家华拧着脑袋避开他的亲吻,他追着谢家华的下巴死缠烂打地索吻,“炮友也亲的,呜,亲一下……”
好不容易才咬住了谢家华的嘴唇,交换了一个短暂的,湿热又温暖的气息。他很快被身体深处的撞击逼得仰开头去,哀哀地揪住了沙发靠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想,他眼前己经出现了白光。
他在那白光之中又被温热地吻住了,唇舌交缠间,器官上的束缚被解开,他的哀叫声被吞进了对方的喉咙里。他呜咽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濡湿了自己身上谢家华的衬衫。谢家华的烫热从他体内拔了出来,同样大股的浊液洒落在他小腹上。
……
陆光明瘫在沙发上,半天都没缓过神。短短二十分钟,他被操得一塌糊涂,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现在他下半身赤裸着,两腿间都是暧昧黏糊的痕迹,屁股上几个红通通的手掌印,穴口又湿又肿,身上衬衫也脏污凌乱不堪,连嘴都被谢家华咬肿了!
而谢家华从头到尾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泰然自若地拉上裤子拉链,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谢家华端起碗来,继续吃茶几上还幸存的另外两盘菜。
陆光明缓慢地蹬了蹬腿,哭叫道,“你是不是禽兽啊你,还吃!”
“我一天没吃饭,你管我。歇五分钟自己去洗被单,阳台上有烘干机。”
“我不要!”
“不要你晚上没被子盖。”
“我要跟你盖一条!”
“不可能,滚。”
……
最后晚上还是盖的还是一条被子。陆光明彻底看穿谢家华是位面恶心软的主,赖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地还要找死。
“你还让不让我睡了!”谢家华咆哮,“你睡了一天我没有!”
“那你还欠我三次……”
“我欠你个屁!再不睡觉我扔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