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便是……”谢晏宁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被灼伤了,“便是这两日吧。”

陆怀鸩见谢晏宁已不再呕吐了,下了床榻,倒了一盏温水来,让谢晏宁漱口。

谢晏宁漱过口,吐于陆怀鸩捧着的渣斗内,然后,由着陆怀鸩为他擦拭唇瓣,末了,接过陆怀鸩新倒的温水慢慢饮着,喉咙被滋润后,稍稍缓解了痛楚,但或许他马上又会吐出来吧?

陆怀鸩瞧着谢晏宁惨白的面色,心焦如焚,谢晏宁乃是渡佛书院魔尊,身怀万年道行,自己重伤当日轻轻松松地抱着自己突围而出,为何身体会差成这样?莫不是患了什么急症吧?

谢晏宁觉察到陆怀鸩的视线,抬起首来,微微笑道:“本尊无事。”

“师尊分明有事。”陆怀鸩伸手覆于谢晏宁的额头之上,确定温度正常后,才收回了手。

谢晏宁发问道:“你且说说本尊有何事?”

“师尊嗜睡,又易呕吐。”陆怀鸩盯着谢晏宁的双目,“师尊,你切勿欺瞒于弟子。”

“本尊为何要欺瞒于你?”谢晏宁在陆怀鸩漂亮的眉心上印下一吻,“本尊既已与你两情相悦,便不会欺瞒于你,本尊清楚自己近日身体状况不佳,但本尊当真并不知晓究竟为何如此。”

“好吧,弟子相信师尊。”陆怀鸩让谢晏宁重新躺好,才问道,“师尊可要用膳?”

谢晏宁摆摆手道:“本尊早已辟谷了,你若是饿了,自己去吃便是了。”

陆怀鸩自然知晓谢晏宁早已辟谷了,但自从出了渡佛书院后,自己总是与谢晏宁一道用膳,他已习惯谢晏宁如他一般日日进食了。

他有些饿了,但并不想离开谢晏宁,遂上了床榻去,软声道:“弟子陪着师尊一道歇息吧。”

谢晏宁抬手揉了揉陆怀鸩的唇瓣:“亲一亲本尊的肚子吧。”

“弟子遵命。”陆怀鸩低下身去,依言而行。

谢晏宁眉眼舒展,催促道:“再多亲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