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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只能接受了。

看着傅易开了对面的门,进去后,时榕忿忿拨通了沈贺的电话:“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傅易住我家对面了?”

“这个啊,人家要住哪儿,是人家的自由啊。”

“那你跟他说的什么?”

“哦,那还不是你太不自觉了,你自己说说你这两天的状态,我白天就别想找到你。”

以前时榕的作息也不太规律,但是差不多十二点钟睡觉,第二天□□点起来。

现在他的作息就很过分了,同在一个地方,愣是过出了时差感,虽然知道是因为他没灵感给磨成这样的,但是沈贺出于朋友的立场,还是想让时榕有一个更健康的生活。

既然傅易为了治病不麻烦时榕,那他就干脆拜托傅易帮他改改时榕的作息,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沈贺跟时榕叨叨着这其中的好处,时榕翻了个白眼,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一边,让沈贺自己讲去。

而他,狠狠地玩了两把游戏之后,居然开始犯困了。

大概是因为下午没睡好,他精神也比较萎靡,现在吃饱了,就开始犯困了。

在钻进被窝之前,他还在狠狠地警告自己:你这是真的犯困了,不是害怕傅易明天敲你房门才睡这么早的,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警告起作用了,他睡梦中又梦到傅易了。

傅易凑到他面前,冲着他邪魅一笑:“起床了哟。”

时榕:卧槽。

直接被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