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时榕说什么,傅易已经提着他的外套离开了,看他离开的背影,时榕总感觉傅易刚刚的状态好像有些奇怪。
他这是怎么了?
而这边,傅易回到住处后,长呼了一口气,但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时榕趴在他身上的模样。
他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第二日。
医院里。
在七点五十分的时候,时榕出现在了医院。
“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某人今日居然还起了个早床?”
时侨一开口,那便是夹枪带棒的。
若是以前,时榕可能还跟他怼两句,现在看着他这躺在病床上,头上因为要开刀,头发都被剃的溜光的样子,他也实在是不太想跟他吵。
许眉颜看到他来了,这颗心也放下了。
“你这老家伙,榕榕没来的时候,天天盼着,来了你又刺儿人家,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以前许眉颜是依着时侨的,不过因为这次时侨住院后,两人的家庭位置换了个方向,现在许眉颜也敢批评时侨了。
往日能在法庭上怼的对方律师无话可说的时大律,此时也只敢哼唧两声,回道:“谁知道这臭小子是不是熬了个夜过来的?”
时榕闻声,回了一句,“没有熬夜,今天起的早床。”
“你还能起早?”
时侨很不满意时榕的作息,好几次他去找时榕的时候,这家伙都是处于日夜颠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