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仰天长叹,别人洞房花烛夜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到了他这就变成了要打地铺?
他发誓,这是他活了二十三年来混得最惨的一次。
发完誓,默默的抱着被子,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于相雪早早的就被春花叫醒,因为他们今天,得进宫去给太后皇上敬茶。
昨天一天折腾得太累了,她艰难的爬起床,发现南宫靖竟然不在了,难道跑去别的地方去睡了?
“王爷很早就去晨练了。”
新婚夜就起那么早去晨练,一看就是没x 生活。
于相雪由着春花秋月帮她梳妆打扮,再吃过了早点,这才出门。
刚跨出晋王府的大门,就瞧见马车旁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二十出头的男子,颀长的身形套着一身绯色长袍,让他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丝柔和。
玉冠下,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白皙得更加透亮,只可惜让深眸下的那隐约可见的黑眼圈也更加突出。
他是有多久没睡好了?
于相雪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就立马让自己给毙掉了,没事关心他干嘛。
春花秋月将她送上了马车就回去了,进宫不能随便带随从。
晋王府的马车很宽敞,可当于相雪跟长手长脚的南宫靖一起坐在里面时,还是觉得空间太小了,小到她都快窒息了。
因为她感受到了,南宫靖一直在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看出个洞来似的。
忽然,他像一只猎豹忽然朝她袭击了过来,一手扼住了她修长的脖子。
“说,是谁派你来的?”
于相雪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知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