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抬起手来摸了摸脖颈后的腺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就知道他们的灵魂都是契合的。
“好了快点吃吧,吃完回家教给你。”听到眼镜这句话,他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问了什么,然后“狼吞虎咽”般的吃了个七分饱。
眼镜扶额,这小子还真不让自己省心呢,“你也别吃这么快,小心呛到你自己。”
沈怀:“放心吧,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咳咳咳咳咳。”
刚开始还嫌眼镜唠叨的沈怀,现在被呛住之后还是走进过去给他顺气,他却在心里暗暗的骂道眼镜乌鸦嘴。
这顿饭可是吃的无比热闹。
——
“看清楚了吗,这种题其实上他根本就不难的,难的是对公式的理解和透彻,不然像这种你就算刷无数道题,到时候换一个类型,你还是不会做。”眼镜当起老师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尽职尽责的给沈怀讲解着公式的理解,而不是题目的理解,他把那个公式拆开组装组装再拆开,反复的用反复的讲,用的都是最基本的题型,而不是已经把公式变形之后的综合大题。
沈淮依照他的步骤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好像还真的没有那么难了。
原来他把题目复杂化了,事实上那题也没有那么难的,他就像茅塞顿开一样,一连练习了十几道不同类型的题目,他丝毫没有觉得疲惫,还想多练习一会儿,只不过已经夜深了,眼镜把他手中的练习册夺了下来。
“夜深了,你该睡了。”眼镜也没有走,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一道又一道的解出来,解出来的时候,沈怀他整个人的神色都是兴奋的连带着眼镜都沾染上了一份的高兴。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只不过他看见沈怀开心他就很开心。
夫夫相随就是这样吧,他看着沈怀的眼睛,严厉之中带着点认真。
“现在我正好有思路,不然你就让我再练几道吧,不是说练的越多会的越快吗?”沈怀嘟着嘴巴,怎么看都像是在邀请眼镜一样。
眼镜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很浅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