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了,虽然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他就隐隐觉得,很不对劲的样子。
“你先过来再说吧。”要他怎么在电话里说的出口,要他怎么让沈怀承受这样的伤害会这样的痛苦。
介于是眼镜的事情,沈怀开着车他原本是不会开车的,因为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学车。
他在高一的时候忙于成为怎么样才能让老师更加费心的人,而拼命地努力着。
而到了高二下半学期和高三的时候,他就是在拼命地努力学习拼命地努力赶上眼镜的脚,之中度过的。
而高三刚刚过去的时候,他在手术室,他在冰凉的病房与冰凉的器具一同待了大半年的时间,他哪里有时间去学车?
在这就是醒过来之后,他醒过来之后,先是被眼镜囚禁了一段时间,而后返回学校,现在一晃也快到了高考,他肯定是奋笔疾书复习这重要的知识点也没有时间去学车。
现在这也算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的事情,江淮现在在医院再陪着眼镜,恐怕是没有办法开车过来接他,他也只能如此,他也只能这样。
“不就是自己开个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呼出一口热气而后把手伸张车把手,深呼吸几口之后,他发动了引擎,车晃晃悠悠的开了起来。
虽然说一路晃晃悠悠的但是也没什么大事儿,也算是平安顺利的到达了医院,当然如果忽略他在路途当中差点撞到车这个事实。
他当时开的很慌张,然而这种事情就是越慌张越忙了,然后就越不会称心如意。
他擦过一个电瓶车的车身,还好没有撞到人,还好,只不过是那个人擦破了点皮,他只是赔偿了点钱财,然后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他以后如果感到身体不适的话给他打电话之类的,一番客套下来,也幸好那个人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
没有大费周折的他就开着车继续上路了,然后这次他更加的小心了一点,索性再到医院门口,没有多生波折。
“到底怎么回事,眼镜他到底怎么样了?”他强忍着心痛,看眼镜浑身是血,满身都扎了绷带的样子,好像不是闹的。
这样子仿佛也不太像是低血糖能够的,准确来说肯定是人为的,不然就是出了车祸,不然就是有人故意的伤害他。
“是刀子。”江淮还在差点失去了眼镜的恐惧之中,他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方才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