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里也就这样了,但是吧,能稍微的干净一点,宽敞一点,那还是动一下,收拾收拾的好。
事实上他原本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所以这里根本就不乱的,是他非要自己在收拾一下,他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站住。”眼镜看着他回来,事实上眼镜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样子,他还是很关心沈怀的。
所以说,最最最极致的爱,是为了让你好,而选择的放手。
但是,他从来没有征求过沈怀的意见,他只知道他自己想要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才能让沈怀安全,可是他没问过,沈怀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沈怀还以为眼镜这种姿态是憋不住了,想和他道个歉,或者是说是想要原谅他的道歉了。
沈怀还沉浸在自己想象之中的美好,当然不知道眼镜叫他的时候,是因为不高兴,是因为生气。
当沈怀他还以为他们的冷战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就不用做饭了,他还以为他就可以吃上自己这两天梦寐以求的“眼镜做的菜”的时候,眼镜又说话了。
“你今天去哪了?”今天这是去见了男人,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太过分了,他生气了。
虽然说他不能表露出来,但是他还是好气,不能把吃醋表现出来,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吃醋,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还在很在乎他,所以眼镜只能用尽可能凶来伪装自己。
只有这样,他推开沈怀的时候才不会觉得那么难受,因为他根本就舍不得,他能感受到的非常难受,因为他爱他,因为他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但是为了长久的在一起,他现在也可以做出来一点点的牺牲,那就是所有的东西,都由他一个人扛着,这样就够了,不需要沈怀和他一块涉险,否则的话,他会很心疼的。
一想到以后可以永远永远的跟他在一起,他就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值得的,因为他们在为以后做打算。
“我是出去了,不过怎么了?”沈怀最最最不喜欢他的就是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自己就只能生活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也是一个人啊,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难不成就要什么事情都听他的,这样才正确嘛,他这也有点专治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