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刚说了要去京都寻爹,就冒出了一个爹?还是什么大将军?
这事怎么听怎么古怪!
徐飞柱着拐杖起来,“我、我对爹还有一点印象,我去看看。”
徐廊对父亲的记忆不深,也觉得这事透露出古怪,“我也一起。”
徐思思也连忙说,“我也一起。”
温锦心站了起来:“一起去吧,大哥儿你还有个什么印象,更别说二哥儿和思思了,他的模样就连我都快要记不清楚了,现在村长都喊人来了,十有八·九就是你们的那个爹。”
村长家儿子看了一眼徐飞,“徐大哥,您可以走动吗?人还在我家呢,想要整理一下仪容再来见你们。”
徐飞点头:“可以的。”
徐家全家人一齐出了房。
徐腾雷快马加鞭,把他的爱驹累得现在都在哈气,等到真的进入大河村又近乡情怯。
心跳得厉害,无论是去攻打此生最难的战役,又或者是面对圣上他都没有此刻这般的紧张,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顺着风尘仆仆的面颊一直蜿蜒向下,滴落到他绷得露出了青筋的手背上。
他拉着缰绳的力气太大,让身下的马儿不安地刨动蹄子,发出了低低的鸣声。
这才让徐腾雷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缰绳,维持住心神之后,才对着不远处在晒太阳的老人走去,“敢问村长家在哪儿?”
他不敢打听何娘子家在哪儿,干脆就去了村长那里,想要去询问当年一家人落户的事情。
村长看着徐腾雷的模样,很是谨慎开口:“何娘子当年是我落得户,这村子里没有其他人家比我更为了解何娘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