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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间,鸡叫声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遍,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娘,您是不是生病了,您不舒服我去找人叫大夫。”
谢元谷自从搬到新房后就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了,平日里他起来的时候母亲早就给他煎好饼子让他带着去上学,可今日自己起来梳洗完毕母亲却还没起床。
想着母亲日日辛劳,他小小年纪也心疼得很,生怕她生病这才拍了拍她的门。
曹娥被敲门声吵醒,从大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缓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却发现腿间一片濡湿感,昨夜的梦涌入脑中,整张脸一瞬之间腾地变红。
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她张了张嘴刚要出声,却发现喉咙哑哑地,只得清了清嗓子道:“谷儿,娘昨晚睡得晚了一些,你去店里吃早饭,回头午饭给你送过去。”
谢元谷听到母亲没事,这才放下心道:“娘我晓得了,那我走了哦。”
儿子走后,曹娥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的呆,这才起来换衣裳。
昨日虞婆说要陪她去找大夫复诊,这才调休今日不用去店里上工,不然睡到这个点怕是要误了时间。
新房子也把后山的溪水给接了进来,平日洗衣服不用去到河边,在家里就能洗。
曹娥洗到早上换下来的亵裤,湿滑的手感让她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抿着嘴眼神飘忽不定地迅速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