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醒来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痛,伸手一摸已是一天烂肉,顿时如五雷轰顶身子直打哆嗦,只觉得下半辈子没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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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和方文博之事结束后,上盐村的人这才想起在这件事情当中被陷害的两个人,一个是被污蔑克死未婚夫的谢锦娘,另外一个是被污蔑与方文博有染的庄婉,这一年都快过去了,庄婉的私塾因为这件事情办不起来,孩子们待在家中这么久也不知去何处启蒙,如今事情真相大白,村民自知误会了庄婉,心中羞愧不已。
带头把孩子接回来的那户人家道:“秀才的事情都是何有良传得有板有眼的,我哪知道他和那姓方的是一丘之貉,我不过也是被蒙蔽的人罢了,你们骂我也没有用,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将孩子接回来。”
众人无奈只得去里正家找蔡储,让他去劝劝庄婉,让她重新把私塾开起来,不然村里的孩子留在家中无法启蒙,只能做个睁眼瞎。
蔡储将众人骂了一顿:“当初说要把孩子接回来的是你们,现在要把孩子送过去的也是你们,那日我是怎么劝的,婉儿这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吗。”
众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十三爷也被搬出来说情,蔡储只能说自己去劝劝看,毕竟最近庄婉写了话本挣了钱,束脩对她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更何况被误会了近一年的时间。
当晚,蔡储就去庄家找庄婉,没想到谢颜也在,蔡储将来意说明。
谢颜没好气地来一声:“哼,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当咱们婉婉是什么人啊!”
庄婉沉吟一下道:“叔,您是怎么想的。”
蔡储想了想道:“他们纵有诸多不对,可也是受人挑唆,村民向来听风是雨,只是可怜那群孩子,还是得看你意思,你若是受不了这份委屈不教便是,让村民自己把孩子送到镇上去念书,这也怨不得别人。”
庄婉眉头皱了皱:“这事情得容我想想,晚些再给您答复吧。”
蔡储表示理解,寒暄几句就走了。
谢颜抱着她的胳膊道:“说是想想,怕是心里早已经有了决定了吧。”
庄婉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当然不是,我是真的要好好地考虑考虑。”
“我还不知道你,不过教书育人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虽然气不过咱们村这些人的嘴脸,但他们也是因为见识少才会这般愚昧无知,很大程度上会被别人给带偏了,人云亦云,所以越是这样,教书启蒙的意义越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