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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阵刺痛:“你回去,还不是得嫁给沧州那个老头子,这样你还愿意回去吗?”

她目光空洞,没有回答我。

眼看官兵的云梯已经架起来,我心急如焚,可她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裳,一如我当初在兔儿岭半山腰见到她的那副模样。

她意已决,而且官兵到来也是她意料之中。

我咬咬牙,在官兵进入山寨的前一瞬进入了密道,将她丢在空荡荡的吊脚楼。

山寨的兄弟姐妹都走了,大家一直以来坚守的身份和意志似乎也跟着山寨被攻陷那一刻倒塌。

我对不起兰姨,对不起寨子里的兄弟姐妹。

而婉秋的离去更是让我心灰意冷,我每天漫无目的地押镖走镖,若是遇到不长眼的敢来惹事,我也毫不犹豫地已到将他的头颅砍下来。

一个多月之后,我特意接了去沧州的镖,送完镖后去最热闹的赌场,跟那些小瘪三打听着知府大人新纳的小妾。

那满口黄牙的懒汉猥琐地笑道:“知府大人真是老当益壮,这个月连续纳了两门妾室,都是水灵灵的大闺女啊。”

我忍着胸口的恶心和颤抖的手问道:“这两门妾室都是何许人也?”

那懒汉拿了的银子笑嘻嘻地道:“一个姓刘,不知是哪个穷人家的女儿,一个姓贾后者来自烟花之地。”

我一把收回银子道:“不是说左相的女儿要嫁过来吗?”

懒汉见到手的鸭子飞了,讨好地道:“听说那女人被山上的土匪掳了去,左相气急败坏,可咱沧州知府并不嫌弃,说了婊子我都敢娶,何况山寨土匪的女人,于是左相想低调行事把再女儿嫁过来,谁知那女人居然在出行前夜拿剪刀捅着喉咙自尽了。”

“你说奇不奇怪,被山上土匪捉去那么久一个屁都不放,如今要嫁个知府老爷去这般三贞五烈的,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