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怔了怔,快步走向玄关,提了两个袋子过来。
“去试试。”徐升对徐可渝说。
徐可渝有些害羞地接过来,对徐升说谢谢,又对汤执笑了笑,说:“老公,等我。”而后转身走向了一楼长廊底的更衣室。
汤执看她走进房间,感官才忽而回潮,血液涌入了他的四肢,大脑和四肢都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变得无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俯身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西装,低声说:“我先上楼。”
没人回应他,他便往楼梯走去。经过徐升坐着的沙发时,汤执被地毯绊了一下,手抓住了沙发背的木头,才没摔倒。
他站稳了,要继续走,徐升叫住他:“汤执。”
汤执回过头,看着徐升。
徐升的脸处在光与暗的界限,汤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徐升眉弓和鼻梁的轮廓。
“江言给你的东西,”徐升说,“你背熟。”
汤执说“好”,然后走上了楼。
半小时后,女佣来了,请汤执下楼吃晚餐。
汤执下了楼,想到穿着太窄的裤子时不适的感觉,以及徐升说的“少吃几口”,就真的没敢多吃。
徐可渝注意到汤执没吃多少,问了汤执一句:“怎么吃得这么少。”
“是不是不舒服,”她又说,“你刚才都没有等到我试好项链。”
徐升抬起了头,汤执立刻否认:“下午你上课的时候,我吃了太多点心。”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