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的手指顶着汤执的舌头,按压、模拟进出。
过了一会儿,徐升抽出了手指,好像无师自通地替他扩张润滑。
汤执本来就是同性恋,徐升很英俊,让这场没有情感的性交变得不丑陋了一点。
徐升的润滑做得不太好,进入汤执时,汤执还是痛得要命。不过徐升这次没有那么莽撞,按着汤执的腰,很慢地往里顶。
他进的很深,每进入一次,汤执都跟着颤抖。徐升离汤执太近,汤执闭上眼睛,很轻又很低地叫了几声,突然被他堵住了嘴。
徐升含住汤执的下唇,然后一点都不熟练地吮吸汤执的唇舌,和那天安慰汤执的时候一样。
吻了一小会儿,他松开汤执少许,把桌上的东西全推到地上,手托着汤执的头,让汤执平躺下去。
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声音暧昧而猛烈。
冰冷的桌面硌着汤执的背,徐升抓着他的胯骨,不断地挤压,进出,他每将汤执打开一次,汤执都更软一些。
汤执觉得自己像一堆被雨水浸泡了很久的泥土,污浊,软烂,随便,便宜。
汤执侧过头去,因为他被徐升顶得动着,所以唯一没被徐升弄到地上的果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徐升的手沿着他的肋骨,一路往上,轻碰他的脸颊。
果盘顶上有两块切成小兔子样子的梨片,白色的梨片晶莹剔透,汤执闻到了很香的味道。
是甜的,清香扑鼻的,有很多汁水的气味。
“汤执,”徐升突然停下来,叫他的名字,“你怎么了。”
汤执很紧地把眼睛闭上了,眼泪还是从眼角滴出来,滑到了发根里面。
“很痛吗?”徐升好像俯下身,因为声音离汤执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