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门口,徐升对汤执说:“抱紧一点,我要开门。”
徐升说话贴着汤执的耳朵,因为他的声音好听,又有磁性,所以几乎带有一种骗人的斯文。
但他给汤执的真正的性很粗暴和直接。
挤进体内的男性欲望,大的、暧昧的声响,粗糙的吻,紧贴的肉体,晃动的天花板和墙壁,硬而冷的桌子,抓着汤执的腿的手,疼痛,欢愉。
汤执觉得做爱时徐升可能是这样想的,汤执很俗,他不喜欢,但上床可以。
“汤执?”因为汤执没有动作,徐升低声催促,“抱紧。”
汤执反应过来,说“哦”,听话地再搂紧了一些,贴在徐升肩上的脸动了动,嘴唇不小心擦过徐升的脖子。
徐升有不太明显的停顿,接着腾出一只手,把门打开了,又开了吊顶的环灯。
汤执将脸颊贴在徐升的肩颈之间,看着厚重的门在他面前关上,有点逃避地闭上眼睛。
徐升稳稳地抱着他,走了一段路,把他放在了很柔软的地方,又拿掉了他肩膀上的西装。
汤执睁开了眼睛,徐升背对他,走近摆在不远处的沙发,把西装扔在上面。
汤执谨慎地观察徐升的房间,房间干净得像楼盘样板房,或像酒店套间,几乎毫无私人物品,不透露房间主人的性格。
就像徐升是个一点爱好都没有的人一样。
而床的被褥很软,是纯白的。
汤执的手放在上面,有些紧张地用指腹摩擦着,看徐升向自己走来,俯下了身,用有力而热的手按上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低头吻下来。
徐升有点重,吻得有些急切,硬的地方隔着裤子顶着汤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