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啥宿敌,可在大家伙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且不说刚入学就打了校霸,被蔡主席口头批评两句给放过了,就上回拿糖那事,要不是蔡主席来救场,指不定出啥幺蛾子呢,试问这谁家宿敌长得跟肚里蛔虫似的,也不见下死手,倒是专给人擦屁股了。
包思淳故意七绕八绕的瞎走道,后头那尾巴也跟着瞎转悠,他这要还不能确认人家的目的,他这两眼睛可就真成摆设了。
有尾巴就不好往家的方向走,毕竟知道他跟蔡兴住一片的,除了那个帮自己租房子的同学,学校里的其他人可都不知道。
包思淳知道这附近有个胡同,那胡同翻过墙有个废弃的修车厂。
又绕了个弯就进了胡同,他突然快速的往里头跑去,身后的脚步也渐渐变得急促。
包思淳好歹是练家子的,这么个矮墙,他一个助跑就能上去。
他趴在墙边,通过那点小窟窿眼儿往外头瞄,童卓那个小子就跟身上长了虱子似的抓耳挠腮,在外头转悠了一会儿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包思淳看着人转身离开,拍了拍屁股正打算助跑着往外翻,就听见后头的动静不太对。
身后一群大老爷们对战一个特没脸没皮的富二代,瞧那个架势是正准备开干的时候被包思淳给打扰了。
包思淳态度特端正,一路点头哈腰,“我啥都没瞧见,哥几个继续。”
那群大老爷们看他也不像救兵,主要还挺有眼力见,也就摆了摆手让他加快马力,麻溜的滚。
“我说你们还打不打了,别磨磨唧唧的耽误我过会儿的约会。”富二代拍了拍自己的貂皮大衣,站这儿久了,都粘灰了。
为首的那位,“你小子别横,平日里你身后跟一堆捧臭脚的,你还能拽一拽。今天可啥人也没有,你就是喊破天了,也逃不了一顿打。”
富二代听着这话都嫌烦,直接一拳头就往对面的脸上招呼,一瞬间鼻孔就见红了,吧嗒吧嗒往下淌血,“我去,真不经揍。”
这话无疑点燃了战火,本来就战力悬殊,加上某大少爷一心护着自己的貂呢,平白挨了不少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