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楠星卡了一下，抿着唇思考了一下，好像接受了姜晏说的事实。

姜晏瞥了傅楠星一眼，感觉有点好笑，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那你不能帮我吗？”傅楠星语气软了下来。

姜晏表情一僵，神情复杂地看向傅楠星。

傅楠星像是知道了姜晏的吃软不吃硬，每次一有事求他，就故意放软语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傅楠星。”姜晏正色道，“我记得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傅楠星被人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少年早成，以前就是一副成熟自持，看不出情绪的样子。

姜晏也看不出。

傅楠星的所有喜怒哀乐都藏的很好，姜晏一开始还愿意猜，到后来就累了，不想再去猜测傅楠星的笑脸下真实的情绪是怎样的。

傅楠星以前从来不会向他服软。

正因为如此，才显得现在的傅楠星和过去截然不同。

起码真实了。

姜晏确实很吃这一套，纵使他依旧对傅楠星的态度和行为感到奇怪，但是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软了。

马征台倒是先一步发现了盲点。

以前？

姜晏和傅楠星以前认识？

还没等马征台琢磨出姜晏说出的话里的内涵，姜晏就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