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自讨没趣也不恼,反而悠闲地也戴好耳麦式耳塞,还给帕夏塞了一个。
螺旋桨的声音大到耳膜生疼,所以它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仰头让雷斯伊德给它夹在大大的虎头上。
直升机升空飞行,小木屋和雪林慢慢变成一个小点,在寒风中逐渐模糊。
刚开始它还担心飞行员见到这么大一只老虎会不会吓到带他们飞进山沟里,结果一扭头看到飞行员顶着两只被压住的狼耳朵唱ra后,它默默地选择了闭嘴。
怎么说呢?
害,还特么唱的挺好听。
从西伯利亚到罗马尼亚航程非常远,所以就算狼会开飞机这件魔幻的事,也没挡住帕夏在轰隆隆的飞行声中慢慢合上眼皮。
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期间醒来几次但很快接着合上眼皮。
而等它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完全大变样。
漂亮并且独特韵味,绿植占地面积相当可观的发达国家大城市出现在飞机下方,人流和车辆小的宛如井然有序的蚂蚁。
那种悠然自在的古老异国风情,让帕夏睁大了双眼。
直升飞机在降落。
造型独特,墙体是黄色尖顶却用红瓦,宛如城堡的医院顶层停机坪,几个医院的医护人员用力挥舞着发光的指挥棒。
等飞机完全落下,它跟在雷斯伊德身后惊叹地来回打量,至于沃德则娴熟地拥抱了其中一个医护人员,笑着用陌生的语言大声说什么。
不过沃德很快绕回来,对他们道:“好了,我已经都交代过,我们去楼下先安顿休息,引导的人还需要一天才能赶过来,正好给你们一个适应的时间。”
雷斯伊德转头看向帕夏,帕夏点点头,小心跟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