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庄鸣岐看了看那一排的年轻人们,“挨个催?还是转圈轮流式?”
“嗨,就是个游戏。”关若鹜回头冲他笑,“一开始是给丫丫做示范,后来就大家都来玩,我也不知道怎么排起来的。”
丫丫说道:“但是关老师,我还是不知道这和催眠有什么关系啊?”
“催眠可不是一定要睡着才叫催眠,我可以向你发出睡觉指令,也可以向你发出别的指令,这都是其中一种。”关若鹜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我现在要去厨房了,你看庄鸣岐都出来‘追杀’我了。”
庄鸣岐懒得管那些玩笑话,只是提醒道:“拐杖。”
“哎我自己走没事,别搞得我好像三等残废了一样。”
“没拆线就有崩开的危险,不要瞎折腾。”庄鸣岐顿了顿,又道,“赶紧过来,还吃不吃粥了?”
关若鹜只好冲众人笑了笑,抓回拐杖,慢慢溜去厨房了。
庄鸣岐一直等着他,等他进了厨房,才也冲大家点点头,跟了进去。
丫丫摇头感概:“就这哄着看着的程度,就算关老师真是普通的大学老师,我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啊?”
程立飞作为全场唯一真正领教过一点庄总手段的人,神神秘秘地应道:“赞同,深有体会。”
肖定堃闻言看他:“我正想问来着,你怎么回事?感觉欠了关老师点什么似的,还是吃过亏?”
程立飞想了想,觉得真相好像没不算什么大事,于是说出来纯当解闷了。
“它是这么回事。前阵子网上传的那个网球运动员打架的视频,你们看过吗……”
半小时后,粥终于好了,人手一碗。
年轻人,粥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呼噜噜就吃完了。暖粥下肚,加上室内的暖气,众人开始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大多趴在沙发上不想起来。肖定堃踢了踢人,让他们上楼上客房睡去,然而响应的没几个,基本还是姿势不变懒洋洋地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