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景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进去,我饿了。”
“先生要在这吃饭?”
“嗯,还要在你卧室里睡觉。”
“什么?”夏篱吃惊的停住脚步。
幕云景回头暧昧的看着他:“直到你愿意回家为止。”
夏篱无声的对他翻了个白眼:“先生耍赖。”
他和幕云景结婚六年,从不知幕云景原来是个那么难缠的人。不过,如果能把oga哄回家,a大人也不是非得那么死板严肃。
他们过去时,饭菜已经端上桌,幕云景客气的和夏父夏母打了个招呼,几个人围着原木桌吃饭,整体氛围也还算融洽。
饭后,夏篱趁着幕云景和alha父亲聊天的功夫,悄无声息的撤了场。
不难看出,幕云景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这个男人总是如此,非要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了,才想起来从兜里掏出颗糖企图哄好他。
夏篱转身去了卫生间,刚想关门时,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就顺势挡了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带进了侵入者结实的胸膛。
那人把脸埋进他的脖子,嗅着护颈带里散发出的几丝果香味,嗓音低沉磁性:“小篱,我给你修指甲吧。”
“不要!你走开!”
幕云景狠狠的堵上了他的嘴巴,把oga拒绝的话语悉数吞入了腹中,又转身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浴缸的水,自己先坐了进去,又半胁迫半诱哄的把夏篱困在了自己怀里。
夏篱脸上一热,却不敢再挣扎半分,他比谁都清楚,此刻做什么都会换来alha的狠狠欺负。
幕云景看他不扑腾也不吭声,只乖巧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相当满意,用毛巾淋湿了他的头发,动作还算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