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把脑袋深深的埋进幕云景的胸膛,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蓝雪花味道,这才觉得安心下来。
幕云景知道oga被吓坏了,殊不知他其实更害怕的是幕云景抛弃他了怎么办。
但好在幕云景那段时间以来表现的都极有耐心,也格外的温柔,白天他会安安静静的陪在夏篱身边处理公务,晚上会把小oga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发丝入睡。
夏篱对幕云景的温柔从来就没有丁点的抵抗力,男人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乎所有。
萧哲中间来过几次医院,全被幕云景给强行拦了下来。幕云景又给夏篱换了手机,他甚至连个电话都打不过去。
夏篱正处于神经敏感的时期,心里也无暇思考太多,只沉溺在幕云景的温柔攻势下,仿佛做回了那个乖巧顺遂的oga。
意外的被其他alha标记使他更加的没有安全感和自卑,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卑劣了,不敢再产生多余的妄想。
但最起码,幕云景还愿意宠着他。
夏篱从小就害怕医院,粗大的针头扎进他皮肤时,他会恐惧的瑟瑟发抖,能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待这么久,全是因为有幕云景陪着他。
“先生,我想回家了。”住院的第八天时,他可怜兮兮的跟幕云景请求。
幕云景当时正坐在床边处理文件,听他这么说,抬起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宝贝听话,再观察几天。”
夏篱还想再争取一下,却在看到他笃定的神情后闭上了嘴巴。
自从被alha标记后,他比以往更加小心翼翼了,似乎觉得自己真失掉了什么筹码一样,那颗短暂坚定起来的心也随之浇灭个干净。
夏篱不知道要观察什么,但那天之后,医生每天都会过来检查他的腺体恢复情况,完了后,还会特意把幕云景喊出去,不知道在商讨些什么,夏篱也不过问,凡事都乖乖的听从幕云景的安排。
就这样,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幕云景把夏篱抱在自己的腿上,抵着他的脖子说话,热气扑在夏篱的耳畔一阵灼热,夏篱的心软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