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道:“你……说什么”
“毁掉了”,幕云景丝毫不加掩饰,“连着电脑里所有的原件备份也全都销毁了。”
夏篱震惊的直呼出他的名字:“幕云景,你到底想干什么?!”
幕云景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小篱,你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野兽就是野兽,即使拔掉了利齿,但凡能有一口气在也还是能伤人的。
幕云景也就是幕云景,薄情寡义,狠戾暴躁,再如何栓住自己的脖颈也当不了忠犬,他永远凌驾于规则之上,从来都看不起任何人。
他为了能带走夏篱,耐着性子和他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对小oga的占有欲和内心里的暴躁,把自己的牙齿利爪悉数敲碎,只想夏篱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很明显,夏篱就这样不冷不热的和他打着太极,他简直急疯魔了。
多少个和夏篱只隔着一面墙的深夜,他辗转反侧的都想把人按在怀里,狠狠的标记他,让他像从前那样乖巧的窝在自己身边,既能看到他,又可以吻到他。
可是夏篱在生气,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冒犯了他,一辈子都哄不回怎么办。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对夏篱的占有和控制欲,学着去尊重他,不逼他,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他,对他好,也学会……爱着他,用尽了自己毕生的耐心。
所以夏篱问他想干什么,他终于勒不紧自己的脖子了。
“小篱,我想做的只是把你带回家。”幕云景看向他的眼神阴鸷火热,浓密的不透一丝风。
夏篱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肩膀:“大人,我们离婚了。”
“艹!”幕云景终于忍不住一脚猛踩刹车,把车子仓促的停了下来。
“我知道离婚了,夏篱,可我没同意!”他阴沉着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