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不起。”夏篱用手轻轻的抚着他英俊的脸庞,低头在他皱起的眉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几分钟后,他打了周倾的电话,把人给喊了过来,他目前腺体还不是太稳定,四肢被幕云景信息素激的发软,没本事把人给扶回床上。
周倾一打开门,看着地板上的两个人,愣了片刻:“你,你们这么刺激的吗?!”
夏篱无奈道:“帮忙把人扶到卧室。”
周倾一边吃惊一边架起幕云景的胳膊,心里兀自的脑补起来。
夏篱站在他身后解释:“他来了发热期,我刚给他打过抑制剂。”
周倾一脸懵逼,但看着夏篱情绪明显低落的模样,只得把心里的各种疑问给咽了回去。
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个人又各自回了房间。
夏篱自然是一夜未眠,反反复复的咀嚼着幕云景的话,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第二天早晨,当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打开房门时,迎面浇过来一股强烈的严寒气流,他恍惚的抬起头,刚好和依在墙根抽烟,眼底愠怒的幕云景对了个正着。
“先生……”
幕云景把烟掐灭,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脸上的表情僵硬而阴沉。
夏篱做贼心虚,立刻低下头去,小声道:“早上好啊。”
幕云景:“嗯,早上好。”
夏篱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说什么,只得侧了一下身子,准备不动声色的下楼,却被幕云景率先挡住去路。
“先生?”夏篱声音有些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