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千宁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大圣无奈地点了点头,把裤腿拉了起来。
木千宁搬了板凳坐下,一看她脚脖子,有点肿,脚踝还有一大块淤青。
“疼吗?”木千宁摁了摁,问道。
大圣没回答,木千宁却听到闻不可闻的抽气声,精神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问你话呢?”木千宁声音提高了几分,说:“病不忌医。”
“我有点累,想躺着。”所答非所问。
“行,躺着吧。”木千宁扔给她一个大靠枕,等躺好了才把伤脚垫高。
大圣确实觉得有一点点疼,
但更多的感觉是太~太t羞耻了,有没有!
一方面:踢了一脚而已,就光荣负伤,丢脸。
另一方面:她脑海一片空白,尤其当木同学帮她局部热敷,按摩化瘀,外喷云南白药时。
好像那药痒痒地喷在了心尖上,她完全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好闭上眼装死。
房间里,太阳一下山就特意开了暖气。
木千宁都忙活完,觉得有点热,他站起身把外套脱掉,只剩了件半截袖t恤。
看大圣闭眼安静躺着,也不知睡没睡着?他拿来一条毯子帮她盖上。
去洗衣间的衣娄里把那件长裙拿出来,长摆处又撕了条小口子。
木千宁拿来针线包帮她缝好,又去拿来绣绷子安好,想着只能再绣些花上去遮盖一二。
大圣眼皮闭着,眼球却咕噜咕噜不停转,他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突然想起个事儿,走过去低声说:“上山弄了一脸土,擦个脸再睡吧。”
“啊——对,对,对。”
大圣假惺惺刚被吵醒,要去洗脸,木千宁按住她,“躺着别动,把脚垫高,我去给你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