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千宁轻轻亲了亲她的鼻尖,放了手,转过身独自偷笑。
大圣心跳停了半拍,看他转身继续装包,才缓过气来。根本就不敢亲,臭牛什么呀!
“一人一半钱,否则不谈了。”
大圣拿出她说一不二的气势,继续显摆:“十八年的压岁钱已到手,见过富婆吗?”
“你和希尔倒真是志同道合的纨绔子弟,我现在相信你俩的阶级友谊了。”
木千宁提起两个书包,牵上大圣的手出了门。
“他也和你显摆啦?”大圣的情绪一分钟反转,高兴了起来。
“岂止?!”木千宁看着傻圣摇了摇头,“天天跟可可哪儿显摆呢。”
大圣幸灾乐祸地笑了半天,有点惋惜,“他跟我不一样,以后肯定超有钱,瞎显摆什么呀。”
木千宁诧异:“听你这口气,就好像你以后肯定没钱似的。”
大圣:“概率不大。你想呀,我专注于基础科学,他搞音乐,还年少成名。开一场音乐会多少钱?得了诺贝尔奖才多少钱?他现在就开始跟着巡演了,一辈子能开多少次音乐会?等我出道,少说还得十年八年吧,就算能得,一辈子又能得几次诺贝尔奖?显而易见的。”
木千宁满脸心疼地看着她:“别人有的,你也一定会有。”
大圣无所谓地摇了摇他的手:“我本来就有呀,也就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了。我就想,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这一生就好——哦,还有,你得追我。”
木千宁差点被马路牙子绊一下,赶紧站稳继续走:“我肯定一直追你,现在正在追你的路上。”
“好吧。”大圣拉着他往自己认识的那个银行走,“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