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咬啦?”
“让,一辈子都让,随便咬呀,都是你的。”木千宁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到怀里,搓着她的背。
“不帮我收拾啦?”
“我收拾的,怕你不喜欢。”
“你又不是没品位,就是存心。”
“没办法,本来就很想了,你再视觉刺激我!被霸占过的人心有所属,求而不得很痛苦的。”
大圣被逗得趴在床上笑到直喘气。
木千宁一边叹气一边笑,继续帮她收拾衣服,“一周必须休息一天的原则还算数吗?”
“算呀,这是最科学的时间安排,长期有效。”
“周六还是周日?”
“还不知?等报到之后再决定吧。
“那就先带两周的内衣吧。”
木千宁很自然地打开抽屉,大圣一下就跳了起来,“谁用你收拾内衣啦?”
“都洗过多少次啦。”木千宁安抚性地捏了捏她脸蛋,“刚做的小褥子也带上别弄床单上。”
大圣羞得满脸通红。木千宁啧了一声,摊摊手,“洗了一年多的床单和小褥子。”
“干嘛现在说这个,脸皮那么厚。”
“被人家霸占后,就进入到被长期晒着的状态,那滋味——就别提了,大脑里每十分钟闪过一次曾被欺凌的画面,这种精神状态很值得另一半关注一下。”
“真是够不要脸的!”大圣呵呵笑。
木千宁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又堵住了她的嘴,大圣呜呜地一通乐。木千宁索性捂住她的眼睛,自己也笑眯成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