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大夫?”霍岚把嗅嗅放出去撒欢,手机在屋里响起,他又折回去把电话接通。

“哦哦对,”霍岚看了眼玄关的台历,离他每月的产检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晨星出事加上岑黎明易感期,他便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嘞,我下午没事……行,”霍岚悄悄瞥了眼沙发上看文件的岑黎明,咽了口口水,“行,那就下午。”

岑黎明听到他的话,抬起头。

霍岚叉着腰看着他。

两相对视。

“我自己去。”“我和你一起。”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不行,”霍岚摇头,态度很坚决,“你正是信息素不稳定的时候,万一影响到周围的病人怎么办?”

岑黎明长长的睫毛立马耷拉下来,“我喷阻隔剂……”

“那也不行,”霍岚走过去,拉着岑黎明的手坐下,像教导小孩子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了……在家隔离一下也是为了你好呀,医院信息素复杂,你到那肯定不舒服。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一——直待在一起,你就在家等我一会儿。”

“好不好,宝贝,”霍岚软磨硬泡,总算把岑黎明按在了家里。

岑黎明易感期就像一个危险分子。再说产科那种地方,各种各样信息素的oga,岑黎明这么高等级的alha信息素,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绝对不能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医院。

临走前,霍岚还把自己的睡袍塞给了岑黎明。

岑黎明像抱玩偶一样,把睡袍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一角。

霍岚憋笑憋得无比辛苦。

真想把他这幅样子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