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宋炙阳看上的人,我怎能不来爬墙?”
“……你臆想的太多了。”
唐苓伸手轻轻搭在安知肩膀上,叹了口气:“你救了我,那我就当你是哥们了,你就安心吧。”
“安心?”
“唐子又云:芳草尽可撩,兄弟不可欺。”
“……”
安知觉得在唐苓面前,所有的常识都应该倒写,又觉得世事也实在太微妙,几分钟之前还气氛诡异的两个人,此刻竟然狼狈地患难与共。
“咳咳……”
电梯里越来越闷热,安知有些头晕。
“你别睡过去啊!喂……!”
头好沉,眼前也开始模糊,腹部腰侧隐隐作痛。
突然电梯门口传来一阵人声和器具工作的声音。
“有人来了!振作一点,有人来了!”
安知耳朵里只有嗡嗡的一片,唐苓在他眼中已经有了重影。
“砰”得一声,大门终于被撬开,明亮的光霎时驱走一方黑暗,清风与空气扑面而来。
在彻底昏迷之前,最后映入安知眼中的,是逆光而立的宋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