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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气势汹汹的奔向屋子,结果刚走到门口,人就呈直线被踹飞出来。

姜凯昱身上的伤刚刚痊愈,本不想大动干戈,但依照此刻的发展来看,仅仅凭借言语上的施威是不够的。

对付无赖,本身就该是个无赖。

将王振踹出去之后,姜凯昱顺道把门边一个放置花盆的木架子踹倒,拎起一根断面不平的木棍,朝着跌坐在地的王振走了过来。

姜凯昱走的很慢,神情步态仿佛正在花园里闲庭漫步,不时拎起手中的木棍,用前端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上轻轻敲击。

院子里的气氛蓦地紧张起来,除了姜凯昱,其余五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院子里落针可闻。

姜凯昱终于走到王振面前,从上俯视着他,王振瘫坐在地,对上姜凯昱的目光,不由自主向后挪了挪,却因为姿势的问题,并没有挪出去多远。

姜凯昱唇角轻勾,露出一个相当和善可欺的笑容,可是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却让院子里其他人汗毛倒竖。

断面不平的木棍狠狠敲击在王振的头部,太监惨无血色的脸部立刻皮开肉绽,血水横流。

并不想闹出人命,所以姜凯昱也就照着王振的头部来了这么一下。

“你说的对,我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再怎么不受宠,我终究是皇子,而你只是个奴才,永远是个奴才,宋国还从来没有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法律法规,你说,我现在杀了你,我那位几乎把我遗忘了的父皇会怎么处理我?”说着和善的笑容里立时增添了一丝邪气,而仅仅是这一丝邪气,令观者遍体生寒。

姜凯昱的目光从被打蒙了的王振身上移开,一一扫过院中其他人,其他几人顿时一凛,下意识朝后到退一步。

姜凯昱恢复和蔼可欺的笑容:“以后应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们,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开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令觅他主。”

宫女之一的紫燕几乎在姜凯昱一番话说完,便跪伏于地,结结实实的给姜凯昱磕了三个头:“皇子殿下,以前都是奴婢有眼无珠,冒犯了皇子殿下的威仪,紫燕发誓,以后一定誓死效忠皇子殿下。”

姜凯昱深深地看了眼这个在原主记忆里并未留下浓墨重彩的紫燕,这倒是个会审时度势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