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和许熙然看起来感情很好嘛,”刘小畅问得一脸认真,“到底是怎么维持的呢?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
方默哪来的经验,他和许熙然就是自然而然可以相处得很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把话题拉到了刚才的那通电话上:“他是不是约你去看展览啊?”
“嗯,”刘小畅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不去了。”
“你到底愿不愿意陪他去?”方默又问。
“愿意啊,”刘小畅说,“我很想和他做点别的,不然感觉像是炮友似的。”
方默皱眉:“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种展览没什么意思都是骗人的?”
“因为确实没什么意思,一看就是骗人的啊,”刘小畅摊手,“那什么后现代艺术家,我在网上一搜都没什么正经消息,宣传照一看就是破布烂砖加个滤镜。欺负想装逼的文艺青年嘛。”
“……”
“是不是不能说出来?”刘小畅如梦初醒。
方默摇着头感慨:“我真的服了。你以前那副特别有城府的样子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
刘小畅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你看,我长这样,也只能在别的地方努力维持自己的气质了是不是……”
“……”
“先不说这个,”刘小畅摆手,“所以,我不能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吗?”
“你动动脑子,谁会喜欢听这些,”方默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一点确实可以传授的经验,“我和许熙然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现得再智障,说的话再不靠谱,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只挑好听的说。他开心,我也开心,大家都开心,不好吗?”
刘小畅皱着眉头:“心里话都不能说?那不是相处的很累吗。既然是想要长久交往,我觉得彼此之间肯定要坦诚一点吧?”
方默看着这根朽木,心中一阵无力,还有那么点意难平。
这种人,脱团了,过上了多姿多彩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