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腿有些软,只好用双手撑着橱柜不让自己摔倒,但侵略者像是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一样,一直朝自己这边挤。
橱柜的边沿顶在他腰窝下方,硌得他疼,想推开何川,但地上又是一堆碎片,稍不注意就会割伤,所以只好将刚准备抵抗的手臂又放了下去。
这真的算不上吻,倒像是惩罚,是带有报复性的行为。江琛实在吃痛,空出一只手想轻轻去推下身前的人,手腕却反被死死抓住。
好了,现在嘴痛、腰痛,手腕也痛了。
在他觉得要缺氧之际,何川的嘴终于肯离开了。
“你是不是疯了?”外面还有人,江琛连质问的声音都很小。
“你上次偷亲我,扯平了。”何川后退了半步,用舌头舔了下上嘴唇,似在回味。
……
扯平个几把。
就偷亲了一秒,代价这么惨重?
江琛嘴在发烫发麻,这个程度不亚于刚刚吃辣椒带给他的感受,再一看何川也好不到哪里。
“你俩干嘛呢?”陈云开的声音在逼近。
两人知道是他在朝厨房走来,都蹲下身去捡碎掉的瓷片。
“要不用扫把吧?容易割破手。”陈云开进来刚好看到两人正在捡碎片,指了指一旁的扫帚问道。
“我们先把大的捡了,小的来扫。”江琛知道现在自己的嘴都有可能是肿的,为了不被陈云开发现,他连头都不敢抬。
何川背对着陈云开的,更是不可能被发现。
“扫完我们吃蛋糕啊,我先把蛋糕盒打开。”